
我的诗学随笔
我一直在尽可能地深入到自己的内心,也一直坚持着自己记录内心的工作。我不是一个所谓的名诗人,我甚至都没有资格称为诗人。著名的诗人敬文东“认为“忍受”是中间代诗人的诗学核心。忍受意味着诗人既看清了事境的真
我一直在尽可能地深入到自己的内心,也一直坚持着自己记录内心的工作。我不是一个所谓的名诗人,我甚至都没有资格称为诗人。著名的诗人敬文东“认为“忍受”是中间代诗人的诗学核心。忍受意味着诗人既看清了事境的真相,也对事境真相表示了宽容和善意。忍受意味着它既是描述的,也是解释的,但决不是将事境拔高到过分的程度……,中间代其实就是在事境面前表达感动。”。我认为“忍受”其实就意味着背负苦难,以及社会和生活的重压。诗歌,说到底还是和人性有关。诗歌需要的不是什么“门派”,而是专注,人性的坚守。去关注存在和生命的真相!诗歌要显现人性--真真切切的人性,鲜活的人性,有泪水,有欢乐,有感动,有软弱,是面对而不是回避这些。诗歌最基本的表叙的对象应该是生命的存在,或者说,诗歌关注的生命的存在应该是诗歌内心的元素。谈到生命的存在,就必然要谈到我们的生命,如果诗歌离开人还能干什么呢?谈到生命的存在,就必然让人想到我们的身体,这让我联想到那些“下半身写作”。我觉得如果把身体仅仅视为只有“下半身”是不够的。这可能是对“身体”的一种误解,是另外一种幼稚。如果把身体视为只有什么“乳房”或者所谓的“性器官”,我觉得这肯定是非常悲哀的,荒唐可笑的,这应该是当下流行的“下半身写作”的重伤所在。
我承认,诗歌离不开身体,因为身体是生命存在的一种表现。诗歌离不开“生命的存在”,离不开人。但身体并不是诗歌的一把全能钥匙。对诗歌本身来说,人的身体不会为其提供什么东西,永远都不能忘记,诗歌离不开生命的存在,生命的存在离不开大地!从诗歌的角度来看,身体可能是被诗人自己列出来的一种形象!诗歌只是一种提示生命存在的方式。以流动或者感动的方式接近人!诗歌首先以人为前提的,诗歌只是人类的存在的一种能力的反映,这种能力正在衰退。一个没有诗歌的民族是悲哀的,甚至是可怕的。这是对内心本身的情感的意义而言说的真象。如果“下半身写作”论为“性”的奴隶,这是人为的不幸,也是诗歌的不幸。
我觉得需要学会让自己“慢下来”,让自己更有忍耐力。人们对内心的漠视以及对感动敏感触及的能力正在弱化,甚至正在丧失,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甚至让人觉得悲哀的问题。在抒情的,歌唱的诗歌当中,一切都应该是安静的,能够表述自己内心的情感的。一些人自以为掌握了西方的一些文论的概念或术语之后,就能用这种“万能钥匙”开启中国诗歌批评的大门,来评论一切的文学作品及创作。这是一种人文的悲哀。体现出一些批评家们单纯注重西方的批评术语或者概念,忽视了诗歌作品和诗人的创作。改革开放以后,商品经济的大潮对文学批评提出了新的要求和巨大的挑战,文学批评者本来是对一个创作者的创作进行阐释和引导,是严肃而认真的事情。但现在都在变得轻浮。一些批评家根本就没有能从中国本土文学中吸取营养,一味地搬弄外国的文学来看待中国的文学,是相当没有前途的,同时也没有更好地完成其引导诗人进行创作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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