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梦境

奇妙的梦境

槐府小说2025-03-19 07:49:33
天边夕阳红时,我人感到特别饿,瞧天色已到该吃晚饭的时间。秦笺躺在我的怀里,我鲜红的指甲正细致描绘着他的眉目。他其实长得十分标致,只不过他现在睡着时的脸有说不出来的怪异。从前有过这样一幕,秦笺也这般躺我

天边夕阳红时,我人感到特别饿,瞧天色已到该吃晚饭的时间。
秦笺躺在我的怀里,我鲜红的指甲正细致描绘着他的眉目。他其实长得十分标致,只不过他现在睡着时的脸有说不出来的怪异。
从前有过这样一幕,秦笺也这般躺我怀里歇息,我用指腹轻轻勾勒着他的轮廓。我忍不住贴近他的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的呼吸频率。当指尖落在秦笺柔软的唇时,他顺势张口咬住,我疼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如此薄弱。
有回,秦笺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做人不能太闲,一闲就会感情泛滥,你看我现在就太闲……小藕片儿,你是否觉得应该让我们忙起来比较好?”
我悟出话里的弦外之音,似懂非懂的望着秦笺如水雾朦胧的双眸,几番与恶魔斗智斗勇,最终还是没把持住。
与秦笺相知的时光,白日放歌纵意,随着尝遍世间毒草而克制,温润,收敛。路过婚纱店,秦笺会笑容满面的望着玻璃橱窗里的高定婚纱,幻想着我们温馨美好的将来,然后将内心的想法娓娓道来。那一刻,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憧憬婚姻,渴望安于生活的平淡。
谁能料到,夏梦的介入会扰乱这种平淡。说来,秦笺与夏梦的故事简直让我匪夷所思。令世间男子为之魂牵梦萦神魂颠倒,具有呵气如兰肌肤生香之神效的女神夏梦华丽丽的空降在我眼前,身怀麟儿的她目无一物的牵着秦笺的小手走了。
我甚至如何也得不出与我朝夕相对的秦笺几时抽得空闲携夏梦在酒店颠龙倒凤的结论,可比起这更严重的是,短信分手后,秦笺好像人间蒸发了。我宁愿他是被人贩子卖进深山里给小姑娘做童养婿,也不愿他是在小别墅里陪夏梦养胎。
有时在深夜我会突然被梦境惊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从冰箱翻腾出一块肥瘦均匀的五花,手挥宝刀各种乱舞。待没了力气,脑海立马浮现出夏梦的万种风情,随之感叹秦笺可悲的沦陷在那张精致美艳的皮囊下。几番回合后,发泄的方法也不那么新鲜,手累不说,再者爸妈看到黄瓜丸子汤和红烧狮子头等只要跟丸子沾点边儿的菜肴就忍不住倒胃口。
想来想去,这又怪得了谁,一夜情惹的祸,秦笺倒是个负责的好男人。
秦笺爱吃火锅,我时常熬冰糖银耳羹给他降火。他怒赞我做甜品的手艺非凡,我会因为他说:“小藕片儿,你将来会是个好太太”而暗自窃喜。没曾想他走以后,我会独自去吃川味火锅。碗碟里放好生剁的野山椒和小米辣,颤巍巍的将肥牛送嘴里,一口进肚两泪纵横。
追忆起,从前不会吃辣的我总是将从红油汤锅里的肥牛捞出放白水里狂涮,再淋上香醋食之。何等的酸爽美味,却被秦笺小爷以一副嫌弃的口吻警示:“我说小藕片儿,想做我们四川的媳妇儿是一定要很会吃辣的哟”,我听完虎躯一抖,筷子差点送了煮熟的肥牛。
当然,夏梦有吃辣方面的先天优势,她可是吃香辣小龙虾长大的上海妞。于是乎,两个爱吃辣的人辣着辣着就苟且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境界。
头两个多月,我有疯狂寻找过秦笺,可真当找着他时,我内心仅荡起屈指可数的涟漪。那是在一年后的某天,也就是现在。我一看手机,上海的陌生号来电,彼方的音色依然熟悉动听。
地点约在初次约会的火锅店,我俩不矫情不尴尬,寒暄几句就边吃边聊。先开始我特别饿,吃的面红耳赤热火朝天,压根没工夫和他唱双簧。从前我俩一起时特能说,吃饭也不例外,你一句我一句的,唠起嗑来周围人都艳羡这对情侣真般配啊,后半辈子准不会无聊。
听闻秦笺如今人在魔都打拼,这次来北京是出差。我不禁咋舌,想起原本事业心不旺盛的秦笺一心只是想回成都发展的,容我想到秦笺家里的娇妻时,两者结合起自然也就顺理成章。
可我越往后听越是躁动,夏梦栓人的手段真是“高明”,不禁想为她点个赞。由于夏梦女神做过太多次人流,这次“好不容易”喜得麟儿,真是可喜可贺,重点这次怀孕是她为人母的唯一机会。
我瞬间脑补出夏梦在秦笺怀里哭的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我见犹怜的画面,接着我狠狠的打了个冷颤,直娘贼我呸,俩坑货居然TMD不是一夜情。
视面子若生命的我表面一副惊讶惋惜状,内心早已是火山喷发岩浆四溅。
当秦笺提出在孩子满月再办婚礼时一定要我来参加,甚至还念叨夏梦希望我来做伴娘接捧花时,我差点拿起手里的酒泼他脸上。但是,镇定的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太突然了,容我想想”。
只听秦笺乐道:“颜藕,一年不见,你比从前温婉体谅人多了”,我拿酒杯掩饰:“呵呵,这样不挺好的嘛”。虽然我忍住了暴跳的青筋,但没忍住说话时的阴阳怪气。
事后,我油然生出一朵奇妙的想法来。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这是秦笺的开场白,我颔首一笑,答挺好的。
酒过三巡,越往后喝越觉得体内有股子哀伤在作祟。“秦笺,你知道吗,你走的这一年,我愈发爱吃辣甚至沦陷在这样的感觉里,因为…它可是我仅剩的回忆啊”。话毕,我清晰可见秦笺眼底泛起的点点泪光。
暖黄的灯光,火锅热辣的气息扑面而来,窗外明月皎洁,我拭泪展颜欢笑,举杯邀明月。大概我是真的醉了,不知疲倦的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不论有趣没趣的皆描述的细致入微。从始至终,他一直扮演着聆听者的角色,静下心来听我娓娓道来。
然而那晚,我做了一个漫长而深刻的诡梦,醒来后睡衣已是湿透。我坐在床沿边心神不定良久,胃部的异样感令我头脑十分清醒,看来以后需注意不要空腹吃太多辣。
我望着窗外阴森的明月微微出神,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回想下那奇妙的梦境。梦境的画面残缺,断断续续的,自己好像还吃着火锅。
素纹白衣裙,红指甲油,不刻意的装扮则是我一贯的作风。秦笺来时备了礼物,一束包扎简单的满天星。
客厅里的灯光昏暗,为了晚餐的氛围我事先调节好灯光明暗度。夜晚是寂寞的,自制火锅没吃几口,我与秦笺似乎回到从前的亲密无间,两人浓情蜜意耳鬓厮磨的滚到了卧室。
可慢慢的,有种奇怪的感觉将我们迅速分离。黑暗中,我察觉出他的慌乱,我只好抱着他低声安抚:“现在只有我和你,你怕什么”。我不清楚自己与秦笺如何撕破脸皮,秦笺的欲言又止分明是不愿与我过多纠缠。
于是,歇斯底里的我很不客气的拽住要走的他。
我无法控制激动的情绪,秦笺并不想和我争执,表现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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