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欠你一个承诺

今生,欠你一个承诺

怒心小说2025-05-16 05:19:28
一,劫温颜一个人快步走在去公司的路上,阳光美好而充足。今天宁小波和王倩去办离婚协议,可能已经办妥了,这一刻,温颜足足期待了一年零一个月,这个时间其实一点都不长,在温颜的记忆里却是如此漫长的一年零一个月
一,劫
温颜一个人快步走在去公司的路上,阳光美好而充足。
今天宁小波和王倩去办离婚协议,可能已经办妥了,这一刻,温颜足足期待了一年零一个月,这个时间其实一点都不长,在温颜的记忆里却是如此漫长的一年零一个月。
厄运也就在那一刻降临,温颜毫无设防。
她只是在沉闷的一声碰撞后,在倒地的那刻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和一张熟悉的因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脸,然后是漫天的红,如怒放的红色玫瑰,全世界被这红覆盖。
温颜的生命缓慢凋零,犹如瞬间枯萎的玫瑰花瓣徐徐坠落,落至呼吸的尽头。
伤,在头部,致命的。
接到消息时温颜已深度昏迷在医院,宁小波手里攥着那纸与王倩的离婚协议,他觉得脑海里顿时天崩地裂,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着他的中枢神经,那应该是叫疼的东西吧,真正的非生离而死别的疼痛,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还是多年以后他再度想起温颜时才分辨清楚的,记得那刻的他跌跌撞撞,记得那刻的他肝肠寸断,记得那刻的他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
让他更为震惊的是出事的竟是他自己的车。
在上午协议分割财产时王倩执意只要他们那辆墨绿色现代小越野,他应该从她充满仇恨的眼中早看出她暗藏的杀机,是他太大意了。
二,这个男人,让她动容
那次周末的接风宴会上,温颜第一次看到宁小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大家好!”
随着一声低沉而稍带些沙哑的男中音,温颜抬头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张眉清目秀、梭角分明的三十岁男人的脸,尤其在侧着的时候,眉是眉,眼是眼,唇是唇,如艺术家们历尽心血镌刻的雕塑,温颜看得有些发呆,只是短暂的思绪停顿而已,温颜为自己辩解,这样想着却还是有一阵莫名的失落,奇怪,那又来的莫名失落。
她自己不过是有些故事的女人,而大多有故事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好的过往,温颜觉得自己也是,有着一段晦涩而又不堪的往事,横竖也不过才两年的时间而已,她怎么觉得心会荒芜到这般光景,便又是接着一阵惆怅。
她听说宁小波是一个极其风流花心的已婚男人,业务突出,才华横溢,所以鉴于他对公司的贡献领导才决定让他出去进修两个月,就是温颜刚来之日也恰好是宁小波离开之时,于是他们不曾照面,她来公司不过才两个月而已,甚至试用期都还没有满,对这个大家褒贬不一的男人,她又何以了解得更多,或许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花心断然是可恨的,可叹的是这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呢?是因为两年前的那个伤害吗?
接到宁小波的电话是在他回来第三周的某个晚上,好像一切在温颜的预料之中,又好像一切又来的太过迅速。
可此时的温颜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一个花心又浅薄的男人。
她还是按时赴约了,是因为那张漂亮的无法抗拒的三十岁男人的脸吗?温颜这样想的时候穿上了那件米色立领风衣,温暖的颜色,简洁的款式,她是在期望吗?她更觉得自己犹如去赴那鸿门宴,一个很难洞察的笑划过她安静的沉默的脸颊。
橘红色的灯光照得酒吧有些迷幻,并且这间酒吧有着一个滥俗的名字——午夜之约,也许如宁小波的男人都是选择在这样的灯光下饮着浓烈的红酒欺骗一个又一个单纯而多情的女人的吧!至于温颜她很少来这种地方,甚至于在心理上还有着某种程度的排斥,她简单的以为来这种地方的人大约没几个是成熟而可靠的吧,也许宁小波就是这样的男人也未可。
没有语言,没有开场白,也没有惯有的寒喧问候,一切出奇的静,却又让人不觉得尴尬。
“我没有你画的这么帅吧!”
还是那温柔而又稍带些沙哑的男中音。
温颜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六开2B铅笔素描涂鸦。糟糕,那天开会时无趣的她随意描下他隐约的轮廓,并且还俯上了宁小波的名字,离开时忘了带出来,倒让他捡到了。
紧接着她双颊不由的泛起了红晕,是啊,温颜是冷漠的,骄傲的,一向宠辱不惊,坐怀不乱,不管是巧献殷勤,还是存心挑逗,一切世俗的男人都可以在她的那双深眸直视下望而却步,他们的居心好像都尽收她的眼底,为了不被打扰她不得已才换了好几家公司,可如今,眼前的这个男人竟让她多少有些慌乱,甚至他的一句话就令她红了双颊,令她把头埋进怀里,更深更深。
宁小波无意把玩着桌上白色的绢丝芍药,这让温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毕加索的人物肖像,经典的轮廓,流畅的线条,梦幻的色调,尤其是在他侧着的时候,犹如一件不可触及的绝美艺术品,温颜看得出神,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宁小波的安静,在她这里少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和侃侃而谈,更多了一份成熟而又稳健的魅力,而且他笑的时候竟然会露出两颗尖尖虎牙,突然温颜发现她在剖析眼前这个跟她毫无瓜葛的男人,内心不由的又一阵迷惑。
三,她与尘世隔着山水
第一次见到温颜的时候,宁小波心里被什么打动了一下,软软地疼惜着,老实说她不是那种漂亮的女人,却让人看了一眼就很难再忘怀。她的眼眶深遂而忧郁,眼里除了冰冷漠然外,还深深的刻着些什么,而这正是打动宁小波的东西,之前他一起的任何女人都不曾有过,她有着一双怯弱的,受伤的,温热而又无助的眼眸,让人不忍细读,仿佛一不留神便有排山倒海的忧伤被拧出,如泪珠般滴落,把那细细打量的人也浸湿。
宁小波恰好觉得自己正在被浸湿。
她浅饮着茉莉清茶的双唇,她握着茶杯的轻巧细腻的手指,她转身时的灵动纤盈的俏肩,无处不透露着他人没有的气定神闲,仿佛与世事都隔着山水,宛若湖边孑然独立的幽兰,又犹如那弯寂静悬挂树梢的弦月,自有秀丽处,却难以描述,事实也是,温颜人正如她的名字,看似温和安静,却又不可靠近,甚至很难让人接触。
在温颜波澜不惊,若有所思的安定神态面前,宁小波第一次感到卑微,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弱小的。是啊,与妻子的跋扈相比,她太过安静,太过沉默,不,应该是与他一起的所有女人相比,她是精致,美好而珍贵的,他曾在一次出行时看到一副久经岁月洗礼而剥离不堪的壁画,那画中的女子有一双通灵的,恬静的眼眸,而今他在温颜的眼中好似读懂了些许,光是这样举目望着她就让他赏心悦目,并且安心,满足。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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