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神游

秋日神游

潸然泪下散文2025-11-16 16:43:17
助情谁劝我千觞落莎姐姐的一个同学在进贤县城工作,她与南昌的几个同学相约去进贤探访,星期四晚上落莎姐姐在网上告诉我时,我随手就敲出了“我也要去”四个字,没有经过大脑就发了过去。星期五晚上落莎姐打电话给我
助情谁劝我千觞

落莎姐姐的一个同学在进贤县城工作,她与南昌的几个同学相约去进贤探访,星期四晚上落莎姐姐在网上告诉我时,我随手就敲出了“我也要去”四个字,没有经过大脑就发了过去。星期五晚上落莎姐打电话给我,要我星期六早上7点45分到师大附中门口等她,同她们一起到进贤玩去,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就像一个多么不懂事的小弟弟,懵懵懂懂地也不知道落莎姐姐会怎样的为难。
来到进贤,落莎姐姐的同学把大家迎到了自己的家里。除我与司机之外,他们几个都是几十年的老同学,平时难得聚在一起,今日相逢高兴得像久别的亲人,叽叽喳喳有说不够的东南西北。我坐在一旁默默地嗑着西瓜子,两眼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机上跳动的画面,像一只没蒸熟的螃蟹趴在餐桌边,伤感自己一身的肥美,因火候欠缺不能成为席上的一盘珍馐。
中午,落莎姐姐的同学在县城一家大酒店款待我们,进门的时候我望了一眼酒店的招牌,心想我该能记住这酒店的名字,哪知出门以后到金山寺走了一趟就忘到云里雾里了。在一个包厢里,大家随意围坐在一张自动旋转的餐桌旁等待午宴的开始。只有我不想随意,我只想和落莎姐姐相邻而坐。落莎姐姐好像不用香水,靠近她时,我的内心却无比芬芳,就好比与佛有缘,心中会盛开莲花一样。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我喜欢在这种感觉里自我陶醉。还有就是在这一刻我发现,友谊的存在是一个环形的链接,一环一扣可以扩加,然而却是不可替代的,就像一个圆圈,如果突然凹下去一段,那么,圆的周率就遭遇了偶然。我怕落莎姐姐离我远了,我这临时安上的一环会突然掉链,只有落莎姐姐在身边我才会感觉到自己这一环脱扣的概率几乎与零接近。别人会以为我是一个依赖性的人,我不置可否,只是感觉“依赖”这两个字是世界上最没有诗意的组词,我没经过别人的同意,擅自把它改成了“依恋”,原来这一字之改,竟使我无比快意和幸福!
桌上摆着一大盘清蒸的螃蟹,一圈一圈从我的眼前旋转而过。螃蟹是进贤的特产,我们又是赶在了螃蟹上市的季节来到进贤,主人自然少不了要让我们大饱口福。我隐隐约约想起了林黛玉的《螃蟹诗》“铁甲长戈死未忘,堆盘色相喜先尝。螯封嫩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多肉更怜卿八足,助情谁劝我千觞。对斯佳品酬佳节,桂拂清风菊带霜。”落莎姐姐在一旁轻声唤我夹螃蟹吃,并帮我拿过一只餐用手套,我却迟迟没有动手。我曾听人说过吃螃蟹有许多讲究,具体怎样的讲究,我也说不出个一二。《红楼梦》我也断断续续看过几遍,常常为里面优美的诗词流连忘返,却在那些吃喝穿戴的细节上面一目十行走马观花。我是一个内心孤独的人,有时甚至可以用上孤僻这个词。因此,我的人生总是站在八面玲珑之外的第九面壁立千仞,殇花常开。我厌恶世俗,繁文缛节于我仿佛带刺的樊篱,却又因无力挣脱世俗的缠绕而畏手畏足。在座的除了落莎姐姐都是我刚刚认识不久甚至还叫不出他们姓名的朋友,初次见面不好意思浅薄,就用尽自己这副貌似斯文的外表,掩饰心中欲滴的馋涎。这一刻,我从牙根上痒痒地恨着这个可笑的世界和虚伪的自己,同时又无比向往诗仙李白“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时持螯举觞的疏狂与高傲。其实,我做梦都想做一个风流洒脱,放浪形骸的人,我至死认为,这样的人才是真我。所以,我对梦的感觉特别迷恋。不局限于夜晚做梦是我引以为自豪的本领,就算白天在拥挤的人堆里,有时我也能梦想出人世间最风情万种的悲欢情怀……
想来我吃螃蟹的经历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时我在大连当兵,逮着机会我们一群年轻人就会聚在一块“对酒当歌”,桌上必有一大盘横行霸道的家伙等着我们风卷残云般的宠幸。再往前追溯就是童年时代在家乡田边的小溪里,时不时捉到的小沟蟹,我们叫它蟹子壳,这种蟹没有螃蟹大,大慨最大的也只有螃蟹的一半大了。捉回家来就叫母亲用菜油在大锅里炸熟,铁青铁青的蟹子壳落进热锅里一下子就变得橙红橙红的,嚼起来嘎巴嘎巴地响,脆脆的香,连蟹壳都舍不得吐掉,吃完之后必定还要舔一舔油油的手指头,至今想起还感觉手指上留有余香呢……在落莎姐姐的催促下,我用筷子夹过一只,手套也忘了带上,却依旧矜持地学着姐姐的样子拔下了第一只蟹脚,接着又拔下了第二只……吃完之后,尽管手指上闻不到儿时的记忆,肚子里也没有升起黄山谷“满腹金相玉质,两鳌明月秋江”的意境,然而,我脸上的微醺和心中荡漾的温暖,还有餐桌上隆起的一堆狼藉的蟹壳,证明我已经在这杯盘之间和友情的链接中得到了实实在在的满足和快乐!

来自金山禅寺的寂寞

门票上介绍:金山禅寺始建于唐,为赣东名刹。位于江西临川境内,坐落于金山岭上,为临川。进贤两地之分水岭,金砂遍地故而得名。其山峰峦峭奇,气势宏伟,举目远眺,方圆数百里尽收眼底,若遇雾天,云如雪浪奔涌,群峰若大海泛舟,金山古寺若隐若现,实如人间仙境。
上山的那天,山上没有云雾,雨后深秋的山风已把仙气吹散开去,把山下的村庄,稻田和远处的山岚织成灰蒙蒙一片。山门开处,有一股风从上山的道上俯冲下来,冷冷的拥抱我们,这是何方礼节,如此别具一格?山门旁的廊檐下,坐着一个非僧非道着现代西服的半老先生,一块脏兮兮的白布自他面前的长条方桌上耷拉下来,上面赫然画着一个八卦图形,桌上放着一筒折签,一本蓝皮的相书,一只粗陶香炉,里面三柱细香已快燃尽。看上去瘦小的一个人,脑门子倒像这山门口停车的开阔地,下巴额却如金山岭一般兀峭,如果把金山岭两侧逶迤而上的石梯,贴在他鼻子两边稀松得有滑坡之险的脸上,不知道金山寺的晨钟暮鼓是否还能响遏行云?要是不主动出声,我不会注意他的存在,他的目光在我们中间快速搜寻,嘴巴也不停地在试探性的逗引,他似乎习惯了把每一个上山的人都当着自己可能的猎物,但他的本领并不是猎杀,而是用语言诱使猎物甘心情愿地成为他的胜利品。在生活中,这样的猎物有一支庞大的队伍。
同伴中的一位官人已经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我向来与命运有仇就走了开去,看到同行的某报记者,正端着数码相机在山门外的开阔地为同伴照相,忙拉着落莎姐姐合影留念,背景是山外的一片苍茫。
走完一段水泥铺就的山路,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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