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拣了个公文包

女儿拣了个公文包

活产小说2025-02-17 12:45:41
女儿放学在路上拣了个公文包。当我把公文包上的铜拉链拉开的时候,我和女儿都瞪大了眼睛:包里装着一打崭新的百元现钞,我数了数,一百张,整整一万块前。另外还有张‘贾世来’的身份证和一些票据。“哇噻,这么多的

女儿放学在路上拣了个公文包。当我把公文包上的铜拉链拉开的时候,我和女儿都瞪大了眼睛:包里装着一打崭新的百元现钞,我数了数,一百张,整整一万块前。另外还有张‘贾世来’的身份证和一些票据。“哇噻,这么多的钱呀。”女儿望着钱挣圆了眼睛,“这丢钱的人一定很着急。”“那当然,”我点点头:“海波,这钱咋办?”“这还用说嘛,交还失主呗。”女儿不假思索地说。“身份证是外地人,怎么找到他?”“我星期一先把包拿到学校交给老师再说。”“好吧,就这样。”我点点头。我和女儿把公文包藏在了地下室一个箱子底下,约好保密。
星期天晚上,我从朋友家喝酒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女儿已睡,妻去广场跳舞还没回来。我到地下室想看看那包,因为明天上学女儿要把它交给老师,以便尽快找到失主。可当我伸手到箱子底下时,我出了身冷汗,包没啦。我急忙上楼推醒女儿,女儿乜着睡眼摇头说:“我没动包呀,会不会是我妈拿啦?”“对呀。”我松了口气。妻回来,女儿问:“妈,你从地下室拿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妻莫名其妙。“包,里面有钱,在地下室的箱子底下放着的。”我说。“什么钱?”妻望望我,又望望女儿,仍是一头雾水。“是我的钱……”女儿对她妈。“小孩子家,哪来的钱?”妻警觉。“不是我的钱……你甭问了……见到包没有?”女儿吱唔着。“怎么回事?你们爷儿俩搞什么名堂?”妻感到问题严重。“是这么回事,”我说,“海波把一个盛钱的包放到地下室的箱子底下不见了。”“我问钱是怎么回事?谁的钱?多少钱?”妻审视的目光流连在我和女儿的脸上。我和女儿无言以对。妻恍然大悟:“好呀,我明白了,你爷儿俩背着我把家里的钱给藏起来了是吧?”“妈,不是咱们家的钱……”女儿急得满脸通红。“谁的钱?”“别人的钱。”我替女儿解围。“别人的钱怎么放在咱家?”“你先说见到钱没有?我再告诉你。”女儿提出条件。“我见到那包啦,也见到里面的钱了。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妻得意。“你先说钱放在哪里啦?”女儿说。“我把钱给转移了。”妻说。“那可是我拣来的钱,整整一万块。”女儿说。“什么?一万块?”妻挣大眼睛,“快去找找。”“你不是把钱给转移了嘛。”我说。“我骗你们,要不你们怎么说实话?”妻狡黠地说。
我和女儿沮丧、失望。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深更半夜又到地下室找那个盛钱的包。结果,我们翻遍了地下室,也没找到那个包的影子。“活该,”上楼后妻生气地说:“这么大的事瞒着我,这下可好啦。”“我和爸商量明天我把包拿到学校交给老师,再找失主。”女儿委屈。“交给老师?亏你们想的出来。”妻嘲讽地说。
第二天,妻装病在家找包。晚上我下班回来,见妻乐陶陶的样子,就问她是不是找到包啦?妻看了女儿一眼,又在我脸上定格,犹豫了一下说:“别问了,吃饭。”睡觉时,妻悄悄告诉我她确实找到那个包啦。原来是老鼠把箱底啃了个洞,把包叼进了箱子里。我问妻把包搁哪了?妻说是军事秘密,不能告诉我。并嘱咐我不要告诉女儿那包找到了。我劝妻让女儿把那包拿到学校去交给老师,妻用眼瞪着我坚决不同意。
第三天,我从厂里溜回家翻箱倒柜找那包,想找到包后让女儿拿到学校去交给老师。可是无论我怎么找也么找也没找到那个包,我非常失望。晚饭时,有人敲门,女儿起身拉开门,是位公安站在门外。他问:“这是王章家吧?”“爸,找你。”女儿回过头来对我说。我起身把防盗门打开:“找我?请进。”公安走进屋来,我让他坐到沙发上,给他烟,他说不会。他用目光在屋里巡视了一眼后把目光停留在握脸上。我疑惑地望着他,他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勉强笑了笑:“我是咱们辖区派出所的干警,听说你们家拣了个公文包,有这回事吗?”“你听谁说的?”妻不悦地望了他一眼。“听我女儿讲的,”公安不慌不忙。“谁是你女儿?”妻白了他一眼。“她在花苑小学上四年级,叫刘娜。她说听同学王海波说的。我到学校了解了一下,才知道王海波是你们的女儿,而且又到户籍室查到了你们家的住址。”“我女儿讲的?”妻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冲公安说,然后又冲女儿吼:“海波,是你说的咱家拣了个包吗?”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问搞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面对妈妈严厉的目光,女儿低下了头。“请你消消气,”公安站起身来劝妻道:“一个外地失主到我们派出所报了案,说丢了个公文包,里面有现金、证件和一些票据。”“反正我们家没有拣到包,”妻坐到沙发上,气没消,脸还是通红。我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打扰你们了。”公安站起身来抱歉地说。“再坐会吧。”我站起身来说。“不坐了,你们吃饭吧。”公安瞥了妻一眼,向我点点头,开门走了。妻起身‘咣嘡’一声把防盗门关上,然后冲女儿说:“是不是你跟他女儿讲了这件事?”女儿望着她妈那张气恼的脸点点头。“你这孩子,这种事能跟同学讲吗?没心眼。”妻坐到沙发上后又说:“你是拣到了一个包,那包不是在地下室又丢了嘛。既然又丢了,就跟没拣到一个样,要不然说不清。所以你不能再跟同学说拣到包啦,听见没有?”“听见了。”女儿点点头。“好吧,吃饭。这个熊警察搅的连个饭也吃不安生。”妻说完又坐到桌前吃饭。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们也正在吃晚饭,有人敲门,我起身开门,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外:“你找谁?”“就找你们,您是王章先生吧?”陌生人满脸堆笑地说,身上有股刺鼻的香水味。这人五十多岁,矮胖秃顶。“我们不认识你。”我没开防盗门,警觉地说。“我是西北大沟矿务局荒原煤矿的业务员贾世来,我有名片。”秃顶恭敬地说。“你有什么事?”妻也来到门口,她看了防盗门外秃顶手里提的那一大袄东西一眼问。“让我进屋再说吧。”秃顶央求说。
我和妻交换了一下眼色,妻又看了秃顶手里那包东西一眼后打开了防盗门。秃顶进来把手里的那包东西到了地上。然后忙从兜里掏出张名片用双手恭敬地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名片扫了一眼上面印的和他刚才的介绍一样,他叫贾世来,也和海波拣到的包里的身份证上的名字一样。“请坐吧。”我把他让到沙发上。“谢谢,请抽烟。”秃顶掏出盒‘555’牌香烟给了我一支并忙用打火机给我点燃,自己也点燃一支。他夹烟的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各戴了一枚金光灿灿的金戒指。我发现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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