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里晓声
又是一年阳春三月了。绿柳枝条垂池边,索玛花儿开满坡,枯藤老树绿枝芽。正是春意黯然、万物复苏的好时节。然而,一朵娇艳的花朵却凋落了,永远的凋落于那千岩竞秀、万壑争流的故土里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记得那
又是一年阳春三月了。绿柳枝条垂池边,索玛花儿开满坡,枯藤老树绿枝芽。正是春意黯然、万物复苏的好时节。然而,一朵娇艳的花朵却凋落了,永远的凋落于那千岩竞秀、万壑争流的故土里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记得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几天的秋雨绵绵过后,天朗气清。于是,老师就用上课的时间让我们去校园的草坪上晒太阳。我跟一个朋友先同老师一道在草坪上席地而坐,聊了起来。朋友对我说:“我们班还有两位彝族同学。”忽然,他指着不远处走来的两位乖巧可爱的姑娘说:“看,就是她们两个。”等两位姑娘走过来坐在草坪上时,我望了望她俩。她俩发现我在望着她们时,都红着脸低下了头。我也羞于表达,所以没有去跟她们攀谈。
我的朋友是位善于交际,善于言谈之人。没过几天,他就打听清楚了两位同胞的情况,他又对我说:她们两位中一位还是他的表妹。我跟他调侃道:“两位都是我们的表妹。”后来,我们几位彝族同学搞了次聚餐。那时,我才开始跟她有交流。她,善于言谈;个子不高,却娇小可爱、乖巧玲珑。
我问她:“你以前就知道我也是彝族,对吧?”
“是的”她望着我微微笑了一笑。
“那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哦?”我继续问道。
“害羞。”她红着脸说。
“我们都是兄弟姐妹,有什么可害羞的嘛。”我指着我的朋友说:“多亏了他,不然我就无缘识你了。”她微微一笑后望了我的朋友一眼。这一天,我们交谈了很久,我了解到了许多她的事情。我了解到她的姑姑是大学里教过我的对我最好的老师之一。
我们在一起学了两年的经济学。从那次聚餐以后,我们渐渐的熟悉了,而她也没有那么害羞了,有时还会跟我开起了玩笑来。有一次考试,我依然习惯性(每次考试,她都是我的救命稻草。也因为有她,所以我的经济学成绩没有挂过一科。)的坐到了她的身旁。
微笑着对她说:“这次考试要靠你了。”
“你哪次不是靠我?”微笑着答道。
“你这样说多伤感情啊。”我说。
“卷子可以给你看,但是我最近口干舌燥,想喝口水。”她继续笑着说。
“这个简单,我去给你接水,厕所里有的是自来水。”我调侃道。
“你是这样对待帮你的人的啊。”她望了我一眼后说。
“开玩笑的,只要把卷子做好,水,想喝什么都有的。”我说。
那次考试我们都考的很好,确切的说,我比她多考了几分。她得知成绩后,很不服气的对我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答道:“这句话用在你我之间似乎有点不大合适吧。”她望着我努了一下嘴。
大四的时候,我们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很少再见面了。记得毕业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毕业论文第二次答辩的时候。我是因为写的不好,所以被老师批了回去继续修改。而她是回去公务员面试,所以推迟答辩。那次见面,她容光焕发,满面都是难于言表的喜悦。我问她:“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说:“考上法院了。”知道她找到了心仪已久的工作,我真心的为她高兴。
一个人的生命岁月里,难以预测的实在太多。难以预测凄风楚雨的来时,难以预测磅礴大雨的临期。昨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说:“她,在为人民服务的岗位上永远的离开了。”我顿时默然无语。论文答辩上的那次见面竟成了我跟她的最后一面。
毕业已近一年了,虽未再见过面,可联系却从未中断。不久前,我问她:“现在已有那么好的工作了,对以后是怎样打算的?”她说:“二十几年来,全部的生命都用在了读书上,现在准备寻觅一份幸福的感情了。”虽然是用短信发的,可我依然感受到了她对感情发自肺腑的期盼。我沉思片刻后,给她回到:“你结婚那天,我必定前来祝福。”
我沙沙的笔尖声流到此处时,纸上已尽是酸楚的泪珠了。我在晶莹剔透的泪珠里看到了一句话——葬礼挡住了婚礼,永远的挡住了!
——写给梦晓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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