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美好的
「如果我不在咖啡馆,就是在往咖啡馆的路上。」——彼得·爱腾贝格……如果我不在CD店,就是在往CD店的路上。很爱用HB的铅笔写字,看着手下那一画一画黏土磨粉的痕迹,不浓不淡不深不浅,便有一种安稳的真实。
「如果我不在咖啡馆,就是在往咖啡馆的路上。」——彼得·爱腾贝格
……
如果我不在CD店,就是在往CD店的路上。
很爱用HB的铅笔写字,看着手下那一画一画黏土磨粉的痕迹,不浓不淡不深不浅,便有一种安稳的真实。随意地摊开常用的本子,练习本很自然地平躺开来。每翻过一页纸都会听到哗哗啦啦的声响,清脆的让我感到充实。我喜欢用铅笔在练习本上记录下那些美好的音乐所带来的心情。
在童年的臆想里,聆听永远是一种美妙的浪漫。音律中飘忽不定的情绪,就好像空中浮动的薄云,仿佛触手可及,却始终保留着最初的距离。
一直想找寻一个地方。
那里不需要喧闹繁华,不需要鸟语花香,不需要碧海蓝天。
后来我找到了音乐。
在这里,我是唯一的主角,永远是。
我从不认为自己算的上欣赏家亦或评论家。但那些我所喜欢的音乐,是我成长的见证。青春的敏感的张扬的疯狂的不安的脆弱的,是所有音乐陪伴我走过的日子。
01CelineDion
听她的音乐,像是在汲取养分,一点一点不漏声色,悄然潜入你的心房。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塞上耳机,那个飘逸而感性的声音会让你瞬间体会到柔软力量的伟大与迷人。
她的歌曲让我想起这个城市里每天都可能飘舞着的忧伤,它们随处可见,却又淡淡的像风一样不确定。一直认为真正的歌者,是可以触碰到内心深处最敏感最接近灵魂的位置。它会是母亲温柔的双手托住你的下坠,使你不必沉沦其中。渐起的高音引你进入梦想的幻境,像是被抛向空中的石子垂直落入空灵澄澈的湖面,恰着连贯不间断的节奏泛滥起一串串涟漪。时而的低语,宛若置身于深不可测无人问津的森林中,空气里晕染着淡泊与清新,泉水和树木也乖乖的不再多嘴,万物似乎都在作着一个宁静不绝的梦。森林的晨曦,恬淡的香气开始飘散弥漫。五彩的颜色丝丝缕缕错综交织,于是眼前呈现的便是一个完美的童话。
记忆中小时候妈妈单位总会时不时的发些电影票下来,尾随着妈妈年幼的我因此看过无数场大大小小的电影。但从儿时记忆至今的唯独只有《泰坦尼克号》这一部。
女主角面对大海张开双臂,时而抬头遥望无边无垠的澈蓝天空,时而俯身沉迷海的深邃神秘,两种蓝交相辉映。在爱人的怀抱里,我想她一定看到了那遥远的天际边缘闪耀着爱情的曙光。
自那以后,许多恬静的夜晚,合上双眼,耳畔总会浮荡电影中的主旋律。于是再睁开双眸,一言不发的盯着天花板,便硬生生地惆怅开来。我不知这份怅然为何而来又从哪里来,也不知它将要驶向何方。但它却浅浅地填塞满我稚嫩的心扉,又慢慢转化为安逸,直至我进入甜美的梦境。
后来知道了那首歌叫做《我心依旧》,也知道了唱它的人是席琳?迪翁。也会常在陌生熟悉的不同场合听到这首歌,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心中的那份怅然还在,或许这就是音乐的力量。
一个能让孩童瞬间牢记,并十几年不忘的声音,那一定是完美到无法比拟。
再想起CelineDion,是前些日子看到有关她来上海开演唱会的讯息。电视上的她栗色的卷发很简单披散在双肩,显得成熟知性。她并不冷酷也不张扬,反倒是刚刚好偶尔有点小幽默。
她的新碟,若是没有记错,叫做《Takingchances》。
忍不住一遍一遍听她的碟,终于发现我要找寻的不是她极富张力的声线,也不是她摄人心魄的演绎,仅仅是为了那儿时零星的记忆罢了。又或许这便是这个年纪孩子的通病,我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如此在记忆深处一遍又一遍唤起CelineDion这个名字。
02Avril
15岁炎热的夏季,我得知在世界的另一端存在着一个摇滚精灵叫做艾薇儿。
还记得那天在学校门口的CD店里六神无主的闲逛,我喜欢指间触碰CD的感觉。耳根很闲,便被那个声音撞击到鼓膜。
“Hewasapunk,shedidballet.”
于是当即问老板娘那是谁的歌。如此一来Avril便成了我唯一意义上崇拜的歌星,渐渐的房间墙壁上开始有了她独树一帜的海报,CD架上她的碟也晋升为主角。
我是真的喜爱这个很臭屁的朋克女生。
Mp3里的歌总是听多了就感到厌倦,唯独她的歌我怎么也舍不得删去。有时候在很静的夜晚,也会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吵,可更多的时候是感受到了她骨子里流动着的对于梦想的坚持。
《Undermyskin》是我最为喜爱的一张碟。CD封面上的Avril长发飘扬,浓重的烟熏妆,很是臭屁的脸,还有胳膊上醒目的红叉以及背景弄出的被撕破的锡箔效果,一切都是那么不羁。
在《Hewasn’t》、《Takwmeaway》里,她孤独绝望地叫嚷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摇滚唱腔,颇有腔调。她的声音即高昂又强势,甚至淹没了嘈杂的电子配乐。她用她特有的声音去诠释那抗拒的吵闹的重金属的她所想要表达的音乐。这很艾薇儿。
在《Happyending》里,她的声音夹杂着无奈,多了撒娇,却仍旧感伤。
在《Slippedaway》里,她忽然安静了下来。慢慢地忧伤地唱着,“Imissyou,missyousobad.”那个叛逆的穿着滑板裤化烟熏的她,扬起了高傲的头,深情地唱给在天堂的外祖父。此时的她选择了如同液态金属一般沉重而迟缓地流淌着,直至彼端的人心。
17岁是敏感的季节,早已没收向父母撒娇资格的我们,却依旧没有做好成人的准备。时常听着艾薇儿的曲子,想着她17岁的时候已红遍全球,然后很讽刺觉得自己渺小。现在我一样到了这个年纪,却还不知脚下的路该怎么走。
我从来不喜欢走路,总是没走多远就忍耐不住脚板底的阵阵刺痛,于是选择用骑脚踏车来代替步行。初三的时候,我习惯了听着她的曲子骑着车在熙攘的街道上四处乱窜,仿佛是在感受一种看透了沿途风景的淡然。
现在的我仰起头,冲着天空傻笑,幻想着在冲击视觉的人流中,我停住了脚步,过往的路人与我擦肩而过。我只是需要停下来想想,一个人想想。
这些天反复做着相同的梦,梦中的我只身一人在空旷的大道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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