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幸福

街角幸福

西边散文2025-04-15 01:49:13
我于凄冷冬天的夜晚在空无一人的街头散步,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清风伴着若有若无的冷雪徐徐撩动我的长发,抬头望向那暗黑的天幕,想着同李白那般举头望明月,同苏轼那般把酒问青天,却听闻清风唱:“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
我于凄冷冬天的夜晚在空无一人的街头散步,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清风伴着若有若无的冷雪徐徐撩动我的长发,抬头望向那暗黑的天幕,想着同李白那般举头望明月,同苏轼那般把酒问青天,却听闻清风唱:“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
如此悲惋凄凉而情深意切,却又在唏嘘之余不禁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每个人有个自不同的回答,而我的回答呢?
呵呵,我始终都难以说出答案,只能回敬两声长笑。
冷雪吟叹:“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于是苏轼应接:“高处不胜寒。”
我曾也对爱情憧憬过,想起来当真是有些百味陈杂。也是这样的一个冬天的夜晚,清风、冷雪齐聚在这条街。那时人海茫茫,我却如此巧地穿过茫茫人海看到了他。
路旁的树木枝头上还残挂着几片枯萎的黄叶,背景是残破不堪的小楼房和人潮涌动的小街道。就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城镇,偏偏就这样相遇。
记忆最深的始终是他那浅浅的笑容,不知过去多少年了,我的眼前还是那副场景——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抬手轻轻揉了揉我蓬松松的头发,笑道:“丫头,你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呢?”然后我会撒娇似的一嘟嘴:“我可以去写书,等我拿到稿费了之后请你吃大餐!你一定要等我,可不能就这么跑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请谁了。”
只是谁又知道,先跑的是我。
其实我还是以前的我,就是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以前的他。一切都没变,变的只是时间,于是只剩下一地荒凉就着月色打捞记忆。
我一直以为,我是很懂爱的,因为我觉得“爱”无非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关怀,以至于我一直将他对我的关怀错当成爱。其实这也是一种爱,但仅限于朋友或上下辈之间的爱,而不是我所期待的感情。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这一点我承认,否则我也不会在与他争论谁是他最爱的人时听到一个陌生女生的名字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但不论多大的气,经过时间的平抚都会消尽。
所以等我悟懂这一点后我回来了,但他不见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清风说:“每次等你后悔时,你以挽回不了什么了。”
我只是想对他说句抱歉,说句我不该那么任性,并不奢求什么,可上帝从不可怜我。
这短短的街道不到一刻钟就走到了尽头,街角只有两盏不怎么亮的路灯孤零零地树在那儿。
我站在路灯下,感受着那几乎感觉不到的温度。
“如果说,能让我对他说句‘抱歉’,我宁愿在这站几天几夜。”
我知道这始终都只是我个人的希望,没有人会来理睬我,连上帝、苍天都不屑,但我觉得如果不把这道歉说出来,我大概不会全心全意地去做其他事。
我也不知道在这路灯下站了多久,唯一可以表示时间也就只有地上的雪从刚开始的落地为水已变成了现在的二十厘米。
我蹲下身子用手抓起了一把雪:“你说,若我就真的这么站着,我会不会今晚就冻死了?兴许我该步卖火柴的小女孩的后尘了,呵呵。”
“如果,你不再那么小孩子气,不用你站几天几夜,我就允许你道歉。”半晌,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手里的雪已融化成雪,从我手指缝间滑走,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抬头望去,另一盏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屹立于此,暗淡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那好。对不起,我不任性了。”
我笑着,一如当年我与他约定等我写书拿到稿费后第一个请他吃大餐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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