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忧童年
一缕清风掠过,那是东北风,是故乡的风,我好象嗅到了家的气息。虽没刮来奶茶美酒,可我已经醉了,沉醉在草原那了无边际的怀中,跨上奔驰的骏马,和着使人不想眨眼的清风绿草,满载着另我想飞的阳光。任由我陶醉,任
一缕清风掠过,那是东北风,是故乡的风,我好象嗅到了家的气息。虽没刮来奶茶美酒,可我已经醉了,沉醉在草原那了无边际的怀中,跨上奔驰的骏马,和着使人不想眨眼的清风绿草,满载着另我想飞的阳光。任由我陶醉,任由我驰骋。耳闻远方传来牧童那悠扬的笛声,更勾起我那最深最远的记忆,永远无法找回的眷恋与哀怨————我的童年。眷恋是幸福的,哀怨是凄苦的,哀怨为何想重现,因为那哀怨不是我的,是别人的却留在我的心上。眷恋总是伴随着哀怨,我的眷恋总会和他们的哀怨捆绑在一起。想起我的童年亦就想起那份不属于我的哀怨,就算我用刀剪,用火烧也无法把他们分开。只好让那份哀怨与我的眷恋同时在音乐中响起。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草场边的秋千上还有那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随着美妙的音乐、醉人的旋律,一个个矫健的身影映入眼帘。这些高科技下的弄潮儿尽情地展示他(她)们婀娜的舞姿,洋溢着他(她)们青春的膨胀,彰显着大鹏展翅恨天底的构想,我亦即被这些脚登滑轮的孩子们如火的激情所感染。似乎真的回到了童年。
60年代末70年代初北方的冬天是异常寒冷的,下雪是常有的事情,皑皑白雪令人空旷神凝,好象老天对大自然的洗礼,洗涮着它的肮脏,洗遍每一个死角,如天使般来到人间,尽显她的圣洁。与此同时我也收到大自然付预我最快乐的礼物——套鸟,虽然是一种杀戮,听起来有些血醒。但是那个年代人们还没有保护意识,也没有新、奇、特的玩具。套鸟无论对于大人还是孩子都是一种令人陶醉的趣事,而我更是热衷于此。
每当冬天的脚步走近,总会踩醒我那沉静的欲望,使他蠢蠢欲动。首先要准备鸟套子,就的去找我用的着的将官,其实是匠倌。宫是和孙悟空一样的宫,悟空管的是天马,就大闹了天宫。而他管的是人间生产队里的马,是闹不了天宫的。可是一说起要去找马倌大叔我就头痛。那马倌大叔可不是好惹的。找马倌大叔是为了想要一缕马尾。想趁那马倌大叔不在时去撤吧,其实就是去偷,又怕那马蹄着,我们都学过驴不胜怒蹄之,你不知道马不胜怒也蹄之,马灵活,马比驴要历害的多。还是我没有勇气,因为我的伙伴牢绑和结实已经撤回来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和我的伙伴一起去找那我认为是最大的宫了:“马倌大叔,我想要些马尾做鸟套,等套着鸟儿给你几只。”我略带贿赂的话很是虔诚,但还是没有脱逃掉马倌大叔的脑蹦。马倌大叔挣大着眼睛瞪着我:“想要马尾做鸟套,过来,让我弹个脑蹦。”说着的同时他以把右手的母指和中指做成了一个圈,其它三个手也跟着翘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哀求着:“马倌大叔,别弹了,我套着鸟多给你几只还不行吗?”“别弹了。”我的伙伴也帮趁着。“不行,非弹不可。”看样子我这脑蹦是逃不过去了。看着马宫大叔那瞪大的眼睛,只好怯生生的把头压的低低的伸了过去,同时做好了躲闪的准备。可我等了半天也没动静。心想可能不蹦了心里好高兴。当我正抬头时听道我的伙伴门在喊:“弹了”同时几个清脆的脑蹦以落到我的额头,这才让我想起马倌大叔是最精明的了。他也不是真弹,要是真弹我的脑袋早以长出大大的额头来了。我捂着我的脑蹦嘶哈嘶哈的叫着。听着他那快乐的哈哈大笑:“马尾给你,拿去吧。鸟儿照给呀!”“是,给你。”当我和我的伙伴拿着马尾走的远一些时。我回头向马宫大叔嚷道:“给你个球!”小伙伴们也跟着起哄:“对,给你个球!”声音响彻马圈。马倌大叔追了出来,其实他就是用俩手在大腿上拍着,拍出跑的动静来吓唬我们。我们早以跑的无影无踪。这样我就用我的脑蹦换来了我那心爱的马尾。
所谓的匠就是木匠,就是能把一棵棵烂树作成精美的家具的那个叔叔,因为我们那一有人结婚就请他作家具,木匠叔叔在村里很吃香得。木匠叔叔可不象马倌大叔那么有官架子,那么多花样,他很和蔼的,他就按着作鸟套的尺寸长二尺左右,宽二到四寸都行,厚度大概一寸就可以了给我找了几块木板。这样,我的前期工作就准备好了,接下来是开始了下一个复杂的流程。首先把木板用水泡一泡,泡一下鸟套子做起来又省力又结实。然后用锥子在上面从一个角扎一个不太深如大米粒一样的小眼,在把马尾折成四揆,大概六寸多长,一头留一个小孔,另一头打一个死结。再把打死结的那头从小孔中穿过作成一个直径大约二寸左右那么大的套。然后把死结的那一头用绵花沾点水包上用锥子顶着塞入小孔内。这样一个小鸟套就在木板上作成了。在按着长三寸,宽二寸的距离作成二排或三排要看板的尺寸。这样一盘套子就作成了。我如法泡制地作了四盘鸟套,作的很精细的,因为为自己作事吗,是很认真的。我的武器装备一准备就绪,就等着收获我的战利品了。
有了这武器,日子反而变得难熬了。不下雪那套子就成了废品。于是我就天天盼着下雪了。盼望和等待说穿了就是在煎熬中寻找未知的幸福,幸福的路不禁是未知的而且还是很漫长的,经过煎熬得到的幸福是更加另人眷恋的。天终于下起了雪来,只是雪不算大,而且有一些风,我苦苦等来的且是一场不算大的暴风雪。这样的天气是不能套鸟的,很是让我失望。我对天大喊:“老天爷,大大下,老天爷,大大下。”这时我被妈妈叫醒:“你这孩子,怎么连睡觉还在盼望着下雪。你也太痴迷了吧。”啊!是个梦,多美的梦呀!梦就如幻想,究竟是幻想是幸福呢?还是幸福是幻想呢?幻想就象是幸福的影子,总是跟随着。幻想总是压在幸福的上面,让我的心总想去飞,幻想来的太容易,只要我打开思绪的盒子就能看到我的闪光的幻想,难到幻想就是幸福,可这幸福太短暂了,它不肯停留,稍纵即逝。真正的幸福又陪受煎熬,但以让我明白陪受煎熬得到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才长久。无论得到的是不是幸福,煎熬总是幸福的前身,时时陪伴着。
有一天,我被妈妈老早就叫醒:“别睡了,你看外面谁来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妈!人家睡的正香,我才不管谁来呢!叫我做什么!”翻个身正想接着睡。妈又接着说:“傻儿子,是雪来了。”“啊!”一听是下雪,我的睡意全无。原来幸福也会在你不知不觉中来到我的身边。我的大脑进入了最美妙的境界,我衷爱的雪呀!我终于盼到了你。我兴奋着,激动着,我的血流在加速着。想象我的鸟儿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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