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乐记事之七——风筝
不是一个喜欢追星的人。也从不曾把任何一位歌手或者艺人当做过偶像。熟悉陈升,是因为他的歌《把悲伤留给自己》。是一个初冬的深夜在某论坛读到的一篇文:《他和她》。彼时,一窗隔冷暖。窗外,西风正啸,窗内,暖意
不是一个喜欢追星的人。也从不曾把任何一位歌手或者艺人当做过偶像。熟悉陈升,是因为他的歌《把悲伤留给自己》。是一个初冬的深夜在某论坛读到的一篇文:《他和她》。彼时,一窗隔冷暖。窗外,西风正啸,窗内,暖意忱忱。
文章是纯粹女子的手笔,妩媚的婉约。娓娓道来的,是奶茶刘若英和陈升的一段情缘。那次专访,是他和她相隔许久之后的一次重逢。细致读来,余尤未尽。于是,在网络搜索出更多相关文章,百回千转的莫名情绪里,找了那次专访的视频来看。屏内,节目完全处于失控的状态,曾在《艺术人生》的访谈里未落一滴眼泪的刘若英,从头哭到尾。几次不能控制自己,几次失声,甚至像一个任性的孩子说出“不录了,我要回家”的话。屏外,我的眼泪也一直含在眼圈。
陈升在节目里唱了三首歌,一首是刘若英点的《风筝》: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所以我将线交你手中却也不敢飞得太远
不管我随著风飞翔到云间我希望你能看得见
就算我偶尔会贪玩迷了路也知道你在等著我
我是一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每天都会让你担忧
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要如何回到你身边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所以我会在乌云来时轻轻滑落在你怀中
music
我是一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每天都会让你担忧
如果有一天迷失风雨中要如何回到你身边
贪玩又自由的风筝每天都游戏在天空
如果有一天扯断了线你是否会回来寻找我
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带我回到你的怀中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所以我在飞翔的时候却也不敢飞得太远
她是想告诉他,她一直是他手中的风筝,不管飞得多高多远,那根风筝的线都在他的手里。如果她掉下来,他能在下面接住她,如果她跑远了,他会遁着风筝的线找到她。而他却告诉她:他接不到了,因为她跑得太远,太远。他也愿意放她自由飞。他更不愿意是她的束缚。
她在他身边三年,做了她三年的助理,三年,其中有多少细枝蔓结?有多少难言纠缠,有多少爱怨挣扎?有多少汹涌暗流?局外之人,谁能说得清?
电影《似水年华》是刘若英演的,里面有一段经典对白:““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也许不是爱与恨,而是擦肩而过却彼此"相忘于江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也许不是生和死,而是站在你面前却不能说"我爱你"。彼时的陈升,已是为人夫为人父。
他,是喜欢她的。节目中,当侯配岑问他:你喜欢奶茶吗?稍许的沉默之后,陈升直言:“如果不喜欢她,我会为她做那么多,我白痴啊?”喜欢和爱之间还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可,我想他亦是爱她的。陈升是一个相当讲究穿着与场合的人。在刘若英的首场演唱会上,虽然他一直没有正面答应刘若英的问寻与请求,然,在第一首歌的前奏刚起,他西装革履而来。可见,她在他的心中是何等的重要。他给她写歌《为爱痴狂》,且在前后三四年的录制中,花了将近三百万,均是陈升个人掏钱。钱并不彰显什么,却是最直接的情感流露,足见她在他心里的分量。在张艾嘉执导的电影《少女小渔》里,刘若英首度现于影视,十分珍惜这次机会,可在电影里脱与不脱上起了冲突。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打电话给他征求他的意见。他问她:“脱了会怎样?”她说:“脱了会死”。他再问:“不脱会怎样”她说:“回去继续当助理。”多简单的一段对话。可在这段对话里,他是她的山,她永不挪移的坚强后盾。他是在告诉她:即便他没有演这出电影,即便她什么都不是,她依然是他的助理,她依然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一如往昔。刘若英第一次没有陈升的监制出了新专辑时打电话给他,他只问她是否快乐。他不介意她唱的什么歌,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快乐,如果快乐,就唱,如果不快乐,就不要唱。
她更是爱他的,多年不见,她看到他的一瞬间,眼泪决堤,溃不成军。她记得他说给她的每一句话。节目中,她说:“你看到他,你就是原形毕露,你做任何的补妆,弄任何外表的东西,都会觉得自己很虚伪,很假,因为他太真实了,他是关心人的心里面的东西,我常常觉得我跟他之间只要沉默就好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始终没有抬头,兴许,是不想让她窥见一丝他心理的波澜和挣扎。她每次遇到难题受了委屈想到倾诉的第一个人就是陈升。有一次她觉得累,觉得自己拼不下去的时候不,她会去有他的地方,去找他,他只摸了摸她的头,她便一切释然。应了陈升说过的一句话:“有一些无声的话语,只有寻梦的人彼此听得见。”他是听得见他的,知道她的苦她的累。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给她唱了一首《然而》: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喜欢
有个早晨我发现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有多么的悲伤
每个夜晚再也不能陪伴你
当头发已斑白的时候
你是否还依然能牢记我
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对你说
我会在遥远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经不再悲伤
iwantyoufreedomlikeabird
likeabird……
他一直看着她,微笑着,温柔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到心里去,仿佛此生再无时日相见。他低低地,在吉他的伴奏声里唱,她流着泪听,轻轻地跟着哼最后几句:“当头发已斑白的时候/你是否还依然能牢记我/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对你说/我会在遥远地方等你/知道你已经不再悲伤/iwantyoufreedomlikeabird/likeabird……
然,遥远的地方,有多远呢?远到华美的叶片饴落干净?远到霜染青丝,时光逝去?远到咫尺也天涯。
节目里,陈升话不多,却字字句句都是对刘若英的怜惜和叮咛。
他说:你不要把自己的专辑贸然送人,这不是名片,也不是你嫁入豪门的跳板。它是付出了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精神在里面的,不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他说:一个有天分的女人,试图想要做强人,其实是蛮苦的。
他说:当在亚太影展,刘若英成为影后之后,我就对她说,你可以离开了,不要再黏我。你有你的梦,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会是那种永远都让你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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