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俗共赏大文化

雅俗共赏大文化

晴暾杂文2026-01-17 21:07:13
古人在很久以前,就写了“国风”、“大雅”与“小雅”,探讨着雅与俗,“阳春白雪”说的是雅,“下里巴人”说的是俗。眼下中国,在文学艺术领域,包括声乐、绘画、书法、舞蹈、影视等,甚至在衣食住行、言谈举止、交
古人在很久以前,就写了“国风”、“大雅”与“小雅”,探讨着雅与俗,“阳春白雪”说的是雅,“下里巴人”说的是俗。眼下中国,在文学艺术领域,包括声乐、绘画、书法、舞蹈、影视等,甚至在衣食住行、言谈举止、交际往来等方面,都有所谓雅俗之分。这两个字几乎涵盖了中国文化及我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季羡林先生在为《梦文化》一书作序时写过“用国际上流行的模糊学的概念来说,雅俗之间的界限是十分模糊的,往往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绝非楚河汉界,畛域分明。大家的看法就是很中庸,中庸不是顺从、回避,而是一种理性。
雅以高雅见称,俗以贴近生活而得到众所青睐。二者各持所长,千百年来,穿梭于人文江河两岸。任何一处全有雅俗,何谓雅何谓俗?谁也难以具体的说清楚。不过我想人还是要有包容心的好,兼听则明,皆听则更明,要对各类文化产品、观念、艺术形式、加精添彩,不能精品总是固有,总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不可超越;通俗总是那样不值一提,不屑一顾。雅俗共存才是百花齐放的风尚。我国当前的文学形势进入了一种十分奇怪的境地,文化市场低糜的已是不争的事实。稍有起色定会有轩然大波在后。导致这种状况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在雅俗分野问题上国人犯了盲目的错误,文艺批评成了部分人投机文学的“乐园”。百花齐放的文学我们没看到,但百家争鸣的文学批评我们听到了。正批、反批、斜批,这一切都好像是在肆无忌惮的调侃。随之而生的词“炒作”,娱乐炒作、商业炒作、新闻炒作、网络炒作,借自我展示式的评论突显自身或获取利益。前些日子某大学知名教授准备出一本名为'炒作学”书,幸没有被通过。炒作为什么能够得逞,就是因为有适宜炒作滋长的土壤。批雅的驳雅、批俗的骂俗,说雅俗共融反倒变成了没个性。
随着时代的发展,文学文艺在整个社会生活中的角色也在发生着重大的改变,它不再是孤立的停留在社会的某一层面某一领域,而是渗透在政治,经济和日常生活等方方面面。这是建立在普遍受教育的大众的素质提高的基础之上的,这种新的状况是以往任何时代都不可能出现的。文学也不再停留在至高无上的高雅层面,当今大众文化的影视文学、网络文学等凭借媒介优势,显示了极大的影响和生命力。大众文学的兴起打破了传统的文学的界限,把雅俗问题推向有史以来的最高峰。
雅的高贵难流传,俗的旺盛亘古有,要求继承发扬高雅文化成为一种历史任务,但若以此为由,盲目排斥一切俗文化,最终必然导致文化艺术的空壳子。胡适先生所著《白话文学史》一书中尖锐地指出“一切新的文学的来源都在于民间。民间的小儿女、村妇农夫、痴男怨女,歌童舞妓、弹唱的、说书的、都是文学的新形式与新风格的创造者。这是文学史的通例,古今中外都逃不出这条通例。”意思不难理解,事物的发展都是由低级到高级,去粗取精、去伪存真而逐步向前的,正如南宋朱熹那句“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要做到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朦胧诗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出现在文坛之上,这种诗以朦胧晦涩风行一时,然而不到二十年就日暮西山了,类似现象文学史上并不少见,“汉赋”“六朝骈文”都曾风行百年,但在文学史上没有什么地位,值得一提的仅几人几篇而已。这都是因为雅的做作,雅的容不下一点点的俗,雅的容不下任何直白的写照,雅的形式超过了精髓,当然若仅是出于某种艺术的追求,这样的“雅”还是可以自我保留的。偏雅废俗不成大雅。那么偏俗废雅呢?很难入流!前些年流行的粗浅的武侠、言情,眼下的玄幻、暴力、灵异小说,都大有市场,其中也出了少量不错的作品。但是想入足正统文学是很难的。不过这些简单的作品满足青年人简单的精神需求,作为大众文化的一部分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代美学大师宗白华认为:世界的一流的文学或艺术多半是所谓“雅俗共赏”的,像荷马、莎士比亚及歌德的文艺,拉斐尔人神一体的绘画,莫扎特的音乐,施耐庵、曹雪芹的小说,不但是在文学价值方面成就巨大,就是在社会认同方面也非常广泛,为其他文艺所不及。也就是说他们的作品具有相当的通俗性,它们是“雅俗共赏”的好杰作,而且这种“俗”并不妨碍它们本身价值中伟大的和风格的高尚,境界的深邃和思想的精微。他提出,常人,指那种文化上相对朴素,没有受过艺术教育与理论教育,却也没有文艺上任何主义及学说的成见的普通人,他们是古今一切文艺的最广大的读者和观众,常人的朴素的世界观是一切世界观的基础,常人的艺术观也是一切艺术观的基本形式。在艺术欣赏过程中,常人在形式方面是“不反省地,无批评地”这就是他们在欣赏时不了解不注意一种艺术之为艺术,一种文化之为文化的特殊性,他偏向于现象所表现的内容境界与故事。这样以来,文化脱离了常人,终将走向虚无飘渺的境地;但完全屈就、迎合常人,就会使文化始终停滞在初始阶段,难出精华,难有精品,文化研究就失去了意义,文化引领大众的功能也就丧失殆尽,文化的本质意义就不复存在了,只有从大众中慢慢吸收文化元素,然后提炼出精品,引领文化之路,同时不断改进完善,才是正确的文化发展观。这样一来雅俗共赏就显得格外重要。唐时的白居易,宋时的柳永都是能够做到雅俗共赏的,据传他们诗词妇孺皆知。
《同晖》十八期里面有雅俗方面的讨论,有人认为“从来雅俗难兼”有的则认为雅俗共赏乃自古定理”争论的相当激烈。早在五四时期,新文化的代表人如鲁迅、周作人、钱玄同、沈雁冰、成仿吾、朱自清等始终对“鸳鸯蝴蝶派”采取蔑视的态度,斥责其小说简直不配称文学作品,然而事实并非向后来有些文学史断言的那样,“五四”之后就走了下坡路,其小说至今还有相当的影响力。去年发生了一场王朔与金庸的文坛风波,争论的焦点同样是关于雅俗。王朔写文章讥金庸的武侠小说与琼瑶的言情小说,成龙影片,“四大天王”歌曲可并称为香港“四大俗”实在不堪一眼。此后,各种评论纷纷出现于报刊之上,使文坛波澜大起。同年,人民日报文化新闻头版刊登了“聚焦《百家讲坛》现象”的专题报道:《百家讲坛》“火”了,但伴随名气和赞扬而来的,还有质疑之声,而且也很强势。前不久,网络上出现一篇《我们为什么要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的帖子,10名来自中山大学、清华大学、暨南大学等知名高校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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