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秋季节去广场

浅秋季节去广场

后撰散文2025-04-06 15:45:04
国庆节,本来想郊游,结果因杂事未能成行,很遗憾。妻子平时在家照顾孩子,我在外地工作,平时见面的时间少。等到我放假回家,家里平添一口人,总是不自在。我帮助料理一些家务,分担一些,不算什么。但是,因为浮躁
国庆节,本来想郊游,结果因杂事未能成行,很遗憾。妻子平时在家照顾孩子,我在外地工作,平时见面的时间少。等到我放假回家,家里平添一口人,总是不自在。我帮助料理一些家务,分担一些,不算什么。但是,因为浮躁之风盛行,日常生活中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把人折腾得够呛。
妻子要回娘家。每次我放假,她也放假,家务事交给我一些,洗衣服洗碗接送孩子上学放学,都落在我头上。她趁此机会回娘家尽孝。给孩子外公外婆理发,给他们做点农活,做得多,吃得多,不要命。机会不是经常有,作为女儿,比儿子要细心许多,处处为二老考虑。虽说有个儿子,可总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孩子很想去广场喂鸽子,和鸽子亲密接触。我答应了他。但一直没机会去。国庆长假,下雨就下了三天,突然登陆的台风带来的雨,丝毫没有突然离去的意思,第四天才勉强晴了,天空还不见白云蓝天,只看明天如何了。妻子建议今天就去广场。我先让孩子做作业,是我们给他布置的课外作业,然后带他去玩。他很高兴。再不为作业讨价还价,哭天喊地地缠人了。
准备停当,我去推车,他们在路口等。电动车已充满了电。应该可以管一个来回。妻子先让我送她去华洋堂看衣服,不买,过过眼睛瘾。一路走,她的目光在街边店的橱窗扫射,看看那些模特身上的衣服,也不说什么,但可以感觉到,她心里的渴望。我驾车前行,根本对那些衣服不屑一顾。这些年,我对衣服不再感兴趣,对已经拥有的衣服,感到满足,并没有增加的意思。特别是老潘的调走,对我的影响更是省略到无。老潘她眼皮子浅,一起上街,遇到便宜货,眼睛拔不出来,总要想尽理由拥有,图一时痛快,一看那情景,就知道她是穷人家出身。她买的衣服鞋子,大多数用不上,说是给儿女,儿女也不要,他们自有他们的喜好,买衣服当然有自己的审美标准,眼光自然不同。所以,她的衣服鞋子,在她的家里到处都是,摆满了房间,可她所穿的,却不咋地,看起来土里土气,不会搭配,这就是素质的体现。我妻子聪明就在于,每穿衣服,都要试了又试,穿上让我看,是否好看,不行再换。有时候,自己看得并不准。我也乐意去帮助审查。当然,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凭信心说诚实话,夫妻之间何必撒谎呢?
把妻子送到华洋堂,我带着儿子回到广场。左边是唱戏的,右边是画画和其他活动的。我想去看戏,但孩子想去喂鸽子,只好忍耐,就孩子的兴趣了。看戏似乎是老年人的爱好,那里围观的人群黑压压一片,穿着灰黑色衣服的居多,看来没有错,老人穿衣的主流色是这样的。孩子们画画,填空,上颜色,由家长陪着,大多数是三四岁孩子干的事,嘉讷不玩,他说是小儿科,不好玩。但是,我发现,在那喂鸽子的孩子年龄也不大,嘉讷个子比同龄人稍高一些,看上去并不协调。那些孩子们要家长买了苞谷粒,撒给鸽子来吃。鸽子在空中盘旋,有两群,可能是两个家族的,先下来一群,吃完了换另外一群。孩子似乎比鸽子还多,结果,鸽子不敢下来。有少数胆子大一些,下来快速地吃了就飞走,孩子想摸一摸都难。还好,王嘉讷遇到一只左眼有问题的杂色鸽子,它吃起玉米来,很困难,看不准,叼不起来,叼一下,苞谷粒就滑走一截,再叼再滑,孩子着急,它也着急。于是,我说,乐乐,你别动,你一动,鸽子就吓飞了,你装作稻草人,不动,鸽子以为你是假人,就不怕,不会飞走了。孩子听话,果然不懂,那鸽子就开始吃嘉讷手里的苞谷粒。因为有很多孩子买了苞谷,差不多都撒在地上,鸽子来不及吃,或者不敢来吃,或者吃不完就飞走了,孩子就去捡起来,再撒向鸽子认为安全的地方,因此,我带孩子去广场喂鸽子并没有买鸽子食,即苞谷。想想看,这些鸽子属于广场的一道风景,市政府本来就会拨给一些经费,这些经费是纳税人所纳的税的一部分。除了人工工资,就是购买鸽子食,现在工人又向游人出卖鸽子食,净赚了。我不买也有道理。
广场的人有很多,孩子尤其多,国庆期间外出旅游的人肯定也多,城市里可玩的可去的地方是越来越少了,城市的人口是越来越多了。增加了人口,广场还是以前的广场,丝毫没有增加。不知道会不会在地下或者天上做文章,把空间扩大,以此来容纳城市日益膨胀的人口。
孩子要吃糖葫芦,我没有零钱,就让孩子等他妈妈来了再说。果然,他妈妈突然出席。我觉得奇怪,她说懒得看了。可能和孩子发的牢骚有关,开始送她去华洋堂的时候,孩子就说烦死了,干嘛不去街边店看衣服,非得去那里呢?我说,华洋堂的衣服有品位,她去那里可以提高欣赏水平的。
妻子说,没有啥好看的,太贵,没钱买。我窃喜。我的收入仅能维持生活,并没有余钱去走高消费路线。再说,孩子还小,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现在在城市里,生活和教育等开支已经不少,收入太少,根本别想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梦寐以求的钢琴,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想。
然后我们打道回府。同样,我提议在外边吃,妻子不同意,还是怕花钱。三人就是九块钱,可以买一些菜回家自己做。下午她要回老家,我怕时间来不及,她说赶得上车的。我犟不过她,也担心会吃到地沟油,就回家了。
中午,他大姨来了,同来的还有靳瑶。放假期间,她的作业相当多。他们老师的教学法宝就是多给孩子布置作业,孩子们苦不堪言。假期已经过了一大半,作业却只做了一小半。要想完成,只有加班加点了,搞疲劳战术了。
靳瑶留在我家,乐乐也宣布不回,所以,妻子回娘家尽孝,我在家里带俩孩子,也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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