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医者

真正的医者

壮剧散文2025-10-14 02:14:14
我虽已有了两个多月的心理准备,并提前了两天到医院办理好入院手续,可当护士早上进来通知我要入手术室时,我还是慌乱起来,急忙问:“不用等我老公吗?他正赶着过来,路上堵车。”护士说:“不要紧,等你老公来了,

我虽已有了两个多月的心理准备,并提前了两天到医院办理好入院手续,可当护士早上进来通知我要入手术室时,我还是慌乱起来,急忙问:“不用等我老公吗?他正赶着过来,路上堵车。”
护士说:“不要紧,等你老公来了,我们会告诉他,让他在外面等你,他也进不了手术室。医生都准备好了。”
我没什么理由可再说了,只好躺上护士推来的床随她而去。
推床转上四楼,拐进了一个又一个门后,最后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室里停下。
“来,我给你戴一顶帽子。”我一看,说话的是昨晚与我谈话的麻醉师。
戴好帽,我被他们挪到手术床。那一刻,我心里无限的空乏,仿似四周无边无际,就我一个人,将要面临一场茫茫然的、不知最终结果的战事。我的眼泪禁不住涌眶而出。
一护士马上拿来纸巾,边温和地给我吸去泪水,边像看穿我的心事似的说:“不用怕,我们好多人,都会在这里陪着你做完手术。”另一个又安慰我说:“你老公快到了,我们会有人告诉他,让他在门口等你。”
我凝咽不成声,只好点头示意。
麻醉师问我:“你小孩几岁啦?”我本想回答,可说不出一个字来。
齐教授、董主任也进来了。
齐教授理顺好我耳边的头发,轻拍着我的腿,慈祥地说:“别怕、别怕,每一个手术对我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手术,我们会谨慎做好,你的手术会很快。”
在齐教授的协助下,麻醉师给我进行了精准的硬膜外麻。随着,手术便有条不紊地一步步开始了。
我的情绪平稳了许多,想:我一定得好好配合医生完成手术!
当然,无论怎样来说,挨刀子的过程都不好受的,只是我已少了一些惊惶,多了一份淡定而已。
我时而清醒,时而气竭昏沉,时间过得相当缓慢与细腻,好像在精化与扩大每一个细节。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中终于感觉到尾声了。经历一阵阵疼痛的扯拉后,我仿佛听到说:“好了,好了,手术做好了。”
“小林!手术完成得很好,我们要推你回病房了。”我迷糊中也分辨不出是哪位医生的声音。
“小林!你要应我们一声哦!”
“哦——”我尽力去回应。
“小林!回到病房了。”我又勉强地应了一下,感觉确实在病房里,多了几个护士在忙。不一会,我好像睡过去了。
当我恢复较好的精神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齐教授带领着几位医生过来,他一见我就旁若无人乐呵呵地说:“嗯!!今天好多了。不像昨天,两个眼睛多了样东西——眼泪。”说完又呵呵地笑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齐教授满脸高兴地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知道,齐教授在表扬我做手术时的表现呢。
我为什么舍近求远、舍大求小,甚至放弃了保险公司应有的理赔而选择了岭南医院呢?只为一个原因:这里的医生给到我亲切感与信任,让我感受到他们是切切实实地站在病者的立场为病者着想。
有的医院的医生主张我进行微创手术,但齐教授很肯定地说,在甲状腺这个部位做传统手术更合适。齐教授早就跟我说了手术的方案,他说会顺着我的颈纹处着手,这样愈合后就不会影响外观。
我入院的第一个晚上,齐教授进来病房对我说:“明早给你换个房,那里的床更利于术后的照料,原有的病人刚出院了。”他还亲自带我去看房间,笑呵呵地问:“怎么样?满意不?”我迫不及待地答:“当然好!又宽敞又明亮,还有绿植景致。”房费还一样呢。
我与齐教授、董主任、麻醉师等,都是素未谋面,可他们对我像对老朋友那样,无比的亲切、和善。我静卧在床上时,有时会想起他们的笑容,心里暖融融的,不适也减轻了许多。
我日渐好起来时,会到走廊走走。经过医护室,常见一些患者坐在那,或自行去拿点什么的,医生、护士各有各忙,也没嫌病人进来碍事,大家和谐地相处,像个家庭那般自然。
一次,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扶着老太太上来,说是找齐教授开药。几个在场的医生见到老太太可高兴了,热情地嘘寒问暖。后又来了一位长得又帅气又高大的医生,一见到老太太,他又是握手又是搂着老太太的肩膀,旋看了一圈,很开心地对老太太说:“你看现在多好啊!不用坐轮椅了。”
她们走的时候经过1号病房,那女人指着房间大声地问老太太:“你还记得这房间吗?你在这住了半年啊!”
我的室友,还在这做了三次不同病灶的手术。她谈起岭南医院、谈起医生,总是感慨良多,赞叹不绝。像我这样不是老深圳,对深圳还不很了解的,也是经朋友推荐过来。
医者父母心——这已很久没体会到的职业操守,会让人心暖感动的医德,我们在这里确确实实地感受到……
201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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