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节奏、语言、意象、意境

诗歌节奏、语言、意象、意境

风流人物杂文2025-12-09 19:24:35
诗歌节奏的基本功能表现为:“启发诗思”、“建构诗形”、“凝聚诗神”、“营造诗美”以及“协调身心”等方面。其中,节奏模式影响诗歌运思,反之亦然;中国现代诗歌节奏在与身心互动、协调情感、营造诗美方面有独特
诗歌节奏的基本功能表现为:“启发诗思”、“建构诗形”、“凝聚诗神”、“营造诗美”以及“协调身心”等方面。其中,节奏模式影响诗歌运思,反之亦然;中国现代诗歌节奏在与身心互动、协调情感、营造诗美方面有独特的功能。节奏体现的是一种谐和关系,即一种“音节流转和有机整体”的美学效应。“诗歌节奏,简单地说,就是事物有规律的重复变化,寒来暑往,这是自然的节奏,秋收冬藏,这是生活的节奏。只有重复而无变化,是单一的东西,无所谓节奏;只有变化而无重复,是杂乱的东西,也无所谓节奏.”诗歌节奏是一种语言节奏,它是由各种语音特征的对立要素(如音的长短、轻重、高低及不同音色等等),通过有规律的重复变化构成。
诗歌节奏形态,一是指诗歌节奏的层次结构(单元层级),这是诗歌节奏的组织形式和外观形态;二是指诗歌节奏的运动形式,如凸显形式、组合形式、交错形式、重复形式等;三是指具体节奏类型的形态,如语音节奏、语意节奏、语形节奏、情绪节奏、生理节奏等节奏形态。
诗歌文本,依照“节奏”的基本原理,我们将中国现代诗歌节奏分为音节、音步、诗行、诗节、诗篇儿个层面。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的基本运动形式是相对与组合、重复与交错,它们之间存在相互制约、相互渗透的复杂关系。古典诗词的节奏类型沿着“律化”路向发展,而现代诗歌节奏类型呈“多元化”趋势,表现为:声韵节奏丰富多样,语意节奏的重要性凸显语开节奏复杂多变。诗歌文本纵向和横向的语义建构机制,特别看重诗歌语言单位聚合序列的特殊功能,从语音、格律、词汇、句法、诗行乃至整个篇章都有平行参照的对象,能够相提并论、相互对立,促生语义变量和不变量的比值关系,从而使含义互生,赋予诗歌“微言大义”,“微言多义”的特性。
诗歌创作,在声韵节奏上对传统诗歌的突围与创新,这是诗歌从传统的格律模式向现代自由声韵节奏转型的重要表现。声音是语言不可分割的一个侧面,而诗歌对声音的依赖性又远远超过小说、散文等其他文学类型。诗歌古体近体之分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以声韵节奏作为衡量标尺的,而诗歌本体的变化也势必体现在声律节奏方面。诗界对传统诗歌的反叛也体现在对其固定严密的声韵节奏的颠覆上。现代诗人借鉴古典诗歌的谐和节奏艺术,形成的节奏理论与技巧有“半逗律”、“吟诵诘”、“奇偶组合律”、“参差均衡律”等。
首先在声韵规则上,近体诗有着严格的要求,即使稍有违反即“拗”也要及时予以补救。诗界革命的创作则频频触犯近体诗的大忌——出韵,把近体诗中严禁使用的不同声韵有意排列在同一首诗中;同时通过使用近体诗中罕见的仄韵,突破了近体诗与古体诗的界限;而对平仄规则的违背,更是彻底解构了近体诗的声律规范。有的诗作甚至舍弃了古体诗相对自由宽松的声律限制,而采纳了超越于近体诗与古体诗之外的全新的诗体形式。它昭示着将来的诗歌会在既已成型的声律规范之外寻求更为自由、广阔的声韵形式,从而朝着自由诗体的方向拓展开来。
诗歌节奏,是指现代汉语诗歌在创作、传播、接受过程中,其语音、语体、语形、语意、情绪(情感)、生理中的凸显要素大致有规律重复的语言感知现象。其中,语音、语体、语形、语意要素形成的节奏侧重诗歌本体意义,情绪(情感)和生理要素形成的节奏侧重诗歌功能意义;语音、语体、语形要素形成的节奏属于外节奏,语意、情绪(情感)、生理要素形成的节奏属于内节奏,以上诸方面的综合作用,就构成了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系统。“节奏”与“格律”的内涵有较大差异,“格律诗”也有特定的历史内涵,从“格律”向“节奏”的转化是个复杂问题,从节奏的视角来看,“现代格律诗”的提法有待商榷。
诗歌节奏要素,如标点符号和虚词,本身参与节奏单元的建构,成为节奏形态的一部分,又由于其语法功能上的特殊性,在节奏体系中起着协调各种节奏形态的作用,可视为一种特殊的节奏功能。标点符号有助于把握语意节奏,有利于模拟语音节奏,有益于表现情绪节奏,但使用不当也会给诗歌节奏带来负面影响。诗歌含义通过表层结构结晶、析出,不能返回诗歌文本的深层语义结构层面。深层语义结构只是对诗歌含义元语言的解释,诗歌含义必须伴随诗歌文本的韵律、调性和节奏来品味。
诗歌语言句式,诗歌是语言的精华,语言高度凝练,充满丰富的想象,强烈富有的节奏感、韵律美赢得了广大朗读者的喜爱。但诗歌在艺术创造特别是诗歌创造所达到的那种能令人感受领悟、玩味无穷却又难以明确言传、具体把握的妙不可言的意境美,朗读者却很难体现。由此也削弱了诗歌的表现力。这就是诗歌之所以为诗歌的根本特质,它使一般语句产生了特殊的表达魅力。诗歌语言的句式中的分行句式,增强了语言内在的“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超常语言”在诗歌艺术中通过隐喻、象征等语言句式短长错杂,随情而布。音节短促缓急,字句跌宕起伏。在音步、轻重音和长短句上打破了文人诗歌语言呆板、句式缺少变化的局面,给诗歌的句式、华丽的语言句式。因而也被称为“陌生化”的语言。由于陌生,增加了读者对话语本身的关注,因而也扩展了语言的表达内涵和外延,提高了语言的表达效率。诗歌语言句式的特殊主要表现在语序的错综,成分的省略,特殊的语法句等几个方面。其中语序的错综最为常见,包括主语后置、宾语前置、主宾换位、定语挪前、定语挪后、定中换位、状语挪前、状语挪后、连动式部分谓语挪前、兼语式部分谓语挪前。
语法结构,诗歌语法含义代表言语义的最高层级,是言语义的审美极致,代表心智的最高、最新、最美的认知体验;调控语言结构的规则是语义规则;元生的意义体现在诗歌创作中,乃是诗歌含义对诗歌创作的统领,含意是诗人构思作品的本源,也是创作诗歌的结点。诗歌含义是由诗歌表层语义结构承载和生成的,是“语言范畴的语义结晶”。语言可以通过语音或语形的改变来传达额外之情,诗歌能够按照题旨的需要安排自己的构形,集中采用语法结构,形成排比,对偶,层递,反复,排复等表现力手法,使诗歌曲折的情致、细腻的意象形成于言外,或由节奏音响溢出。利用语音突显,诗歌营造起各式各样的语音积聚和重复,构筑起自己的声韵、节奏和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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