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诃德的“文化战争”

堂吉诃德的“文化战争”

璇庭杂文2025-08-01 15:27:24
看到的和想到的近日看到一则新闻,说得是一个名为李钟琴的人声称要退出山东省作协,缘由为他不满其顶头上司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发表于某媒体的几首词作。文中言说,“在这种不学无术的人领导之下,与这种恬不知耻
看到的和想到的

近日看到一则新闻,说得是一个名为李钟琴的人声称要退出山东省作协,缘由为他不满其顶头上司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发表于某媒体的几首词作。文中言说,“在这种不学无术的人领导之下,与这种恬不知耻的人为伍,真是耻辱!我宣布自即日起退出山东省作协!”
这让我想起早年坊间流传老作家王蒙往年的轶事,说是某天去某地被门卫拦住,言说想进去得要登记什么的。过去和现时一样,站着看门的总是比坐着办公的人来得牛气,怎么着也得先过他这一道关,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古今同憾,那时候又不像现在传媒的普及率,如老作家这样的人纵是王蒙也得老老实实的按照规矩来。老一辈作家姓名性别年龄添上去,职业这一块犯了难,添写什么呢?口头商量着说了一声作协的,小心翼翼地问着,行不行?而门卫的反应则是,噢,做鞋的!进去吧!
关于这“做鞋”的“作协”的看似有些自嘲意味的话语许是那个年代有理想的读书人最为真切的精神写照之一,而现在,作协会员,却在某种程度上成为或不是那么曾经引以为傲的事情了,在当下为很多人所称的“文化沙漠”愈演愈烈众小丑登台表演之时,李钟琴的行为却分明使人有了另外太多的感慨。
读书人有着太多为人所诟病在某些人看来明显“不着调”的行为,谁都看到了,为什么非得你来说呢?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也成为了读书人不合世事的一个精神堡垒,可又有多少人会认为这是一句靠谱的话?这样的话,闭上你的嘴可能就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非得要你来说呢?可天下的读书人还是有那么一些有些脑子转不过筋来,偏是明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还是会仗义执言,也许对于这些人而言,真如鲁迅所说“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可是现在的事情却是怎么看这些人有点堂吉诃德的意味了,看着那巨大的风车咆哮着冲过去,想象中的战争遭遇水泥砖头人仰马翻是肯定的了。
有多少个王兆山?不知道?也许对于我们来说,是猜得到却永远不想知道的事。那么又有多少个李钟琴?他到底欲作何为?在什么事情都能被解读为炒作的今天,我到宁愿相信这个人是真正想写作或是为作者这二个字负责的。细想起来,我们有多久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或是忙于换得温饱的日子,或是小心翼翼的和周围的人相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或许可以称为理想的职业或生存状态。有多久没有从事感兴趣的事情了?有多久没有思考了?或是长此以往还会有思考与激情了呢?是你看不清当前发生的事吗?衣食,最终成为所有人为之压抑而放弃的代价!值不值得!于很多人而言,面对生活的种种压力,最可能的回答是,我忘了!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或是愿意不愿意,很多你在心中感觉神圣事情实际上正在渐渐成为他人掌中玩弄之物。想愤怒吗?那就先看看作为一个普通人你有没有愤怒的理由,也许连愤怒的资格有没有都还是一个问题。往往在这个特殊到心碎的时刻,发现真相或是逐渐地成长起来的一个代价就是你的感情冲动的火焰一点点地熄灭,最后可能你的字典里从此以后不会再有某一个词语只会使你内心里如灰烬却活得更为潇洒了!
那是你吗,明知道无可为却偏要为之。这或是每一个人都会在有生之年遭遇的两难境界?

谁的“精神贵族”?

退出作协的事情这两年有些人做得多了,关于作协的纷争也在读者的眼中闹了有一阵子了。之前洪峰的乞讨、湖南老一辈作家余开伟退出作协的事情在渐渐被人淡忘之后,李钟琴于此时出来声明要退出作协,在现时的语境之下,本不是一件希奇之事。这里不讨论读者热议作协值不值得退出或是作协现时还有什么实际的效用,要说的是不管是谁退出作协,并没有如李钟琴般把矛头直接指向具体的某一个人!而且指向明确的所谓原因只是因为这一个人发表的某一词作水平太差而直接说出“与这种恬不知耻的人为伍,真是耻辱!”的话来。
从什么是李钟琴声明退出作协的导火索这一点上说,李钟琴的所作所为是和之前所有宣布退出作协的人士有着明显的不同的,此前还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因为你写的烂我跟你在一块呆着就是对自身的侮辱这样的话来。很多人可能说了,只不过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很多人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可为了每月的那几千大毛,更多的人表面上总是会过的去,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李钟琴所在作协的副主席。这样一来,李钟琴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别有意味。
对于此事件,(倘若他可以称为是一个事件的话)最基本的参照点就是作家这一称谓对于世人的接受程度是否还如早年间“精神贵族”这一名号之于读者的影响。相对于作家这二个字而言,任何时候唯一有发言权的就是广大的读者群体了,虽然这一点许是在若干年之后。至于说你说了些什么做了点什么和你是什么身份是有隐性的关系的,这于是就成为了李钟琴臧否王兆山的一个基点。如果王兆山不是山东省作协副主席,那么李钟琴会做出的什么样的判断也是一个疑问,毕竟,这样不得把所有的“李钟琴”累死。
面对某些事实,这是一个现实的有些使人对于世界甚至有些失望的。不是每一个人可以做到你想做的那样,毕竟,在某种时刻,一些事情想想可以,做起来只会是过于理想化,不被人笑为有问题那还是给面子。精神贵族只会产生于一个人独处之时,那些在电视上图书中出现的可以引为知已的人物给了某人于希望,证明这个世界也许你的存在并不会是那么的孤独,但并不能就此说明某人就可以出门想当然的和每一个人打招呼,要知道,人家说不定唯恐躲之不及呢!说上几句昨天夜里思考出来的于你来说是真知灼见的话来吧,那还得看对方是不是如你所愿,对不起,依所有人的看法,这是决对不可能出现的一件事情,这会比你搭地铁遇上成龙的机会大不了多少。因此上,相对于人人都看到,出于某种平衡也罢独善其身也罢的不可言说的原因,李钟琴或是其他人在面对某事的明显不是炒作就是冲动的过于理想化的举动,就带有一点疯狂的意味了。
约翰生说,“堂吉诃德的失望招得我们又笑他,又怜他。我们可怜他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的失望。我们笑他的时候,自己心里明白,他并不比我们更可笑。”写这篇文章之时,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显现,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每一个被人能够称之为堂吉诃德的时候,不管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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